其兄那颉啜私自引兵犯唐,为我汗国引来刀兵之灾,其死罪有余辜,连坐其族乃是国法,汗兄饶恕那利连坐之罪,此乃宽仁,那利本该心怀感恩,如今汗兄既往不咎加封其为右贤王,将我汗国兵权交与其手,其只会心怀感恩,又岂敢生有悖逆之心?!”
“实不相瞒,私下里那利曾多次与弟谈及此事,言语之中反倒是怪其兄那颉啜拥兵自重,不尊上命,如今汗兄对其加以重用,心中不免受之有愧,若非弟出言相劝怕是其连这右贤王的封赐都不敢领受!”
“哦?他真的如此说?”乌介随即问道。
“不敢欺瞒汗兄,如上所言句句属实!”
乌介闻言不由朗声大笑:“哈哈哈!如此甚好!本汗也便安心了!”
不料逸隐啜却是冷笑一声,道:“呵呵,特勤自然不敢欺瞒大汗,但那利敢不敢欺瞒特勤便不得而知了,人道人心难测,他若有二心又怎会与你特勤推心置腹呢?”
葛捻闻言顿时大怒,伸手一指逸隐啜喝道:“逸隐啜!你......”
“好了!莫要再吵了,你们两个就不能让本汗清净些么?”不待葛捻说完,乌介便是脸色一沉冷冷说道。
“那利此人,本汗心中自有决断,如今我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