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乱语......”崔仲秀闻言面色大变,正欲辩解,却只见大彝震看了看崔仲秀后冷冷说道:“让他说完!”
“多谢陛下!”李承久瞥了一眼崔仲秀,而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在此之前,崔相早已玷污了索舍里!”
此言一出,众臣皆惊,纷纷望着崔仲秀,脸上流露出满意之心之状,而崔仲秀则顿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悲呼一声道:“陛下明鉴,李承久此言实属污蔑,臣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此等悖逆之事,还望陛......”
“李卿,你可知你说了什么?”大彝震毫不理会崔仲秀,转而冲李承久冷声问道。
“臣之所言句句属实,若陛下不信可传人证!”李承久当即答道。
“人证何在?”大彝震怒问。
“就在殿外侯旨!”
“给朕传上来!”
少倾,只见一名中年村妇战战兢兢走上殿来,显然村妇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此番面对大彝震以及众臣,早已吓得面无血色,脚下每迈出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你是何人?”不待村妇走近,大彝震便率先问道。
村妇当即吓得一哆嗦,只低着头却忘了回话,而此时只见李承久开口说道:“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