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贵国陛下吧!”
虽然李浈之言只是点到即止,但却让李承久心头骤然一紧,大彝震生性多疑举朝皆知,而自己此前又在崔仲秀临死前一夜分别见了三司臣,如此一来即便自己真的没什么,但在陛下看来也是百口莫辩了。
“上使的意思是”李承久想到此处一转身坐在李浈身侧。
“到此为止!”不待李承久说完,李浈便抢先说道。
“到此为止”李承久闻言后双眉紧蹙,口中沉吟着。
李浈看了一眼李承久,而后抻了一下被其压在膝下的袍角,继续说道:“若在下没有猜错的话,方才索相也是这个意思吧!”
闻言之后,李承久满脸惊诧地望着李浈,道:“你跟踪我?!”
李浈闻言却是微微一笑:“说句冒犯之言,索相看似糊涂但却心如明镜,在这一点上,要比李尚书更聪明一些!”
“更何况”李浈说到这里缓缓起身,稍稍舒展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腰身,淡淡地说道:“李尚书就真的那么干净么?”
“你此言何意?”李承久面色顿时一沉,语气骤然变得凌厉。
“呵呵,有些事没必要说得那么明白吧,李尚书觉得呢?”李浈笑着,但那双眼睛却让李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