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浈笑道。
李承久闻言之后方才恍然大悟,同时心中又不免暗自庆幸,当即起身冲李浈一躬身,一脸感慨地说道:“今日闻听上使一席话,顿觉醍醐灌顶,多谢上使不吝指教!”
李浈见状上前将李承久扶起,而后笑道:“指教倒是不敢当,只是在下不忍见李尚书凭白误了自己的好前程罢了!”
李承久闻言连连拱手称谢,却并不曾注意到李浈脸上划过的那一抹如释重负的笑。
待李浈回到驿馆之后已是将近子时,当李浈看到高骈等人一脸焦急之后,脸上终于灰心一笑,这是李浈迄今为止渡过的最为漫长的三天,这短短三天的时间里发生的一切也让李浈感到心力交瘁,这其中虽没有战场上的腥风血雨,但自己所面临的却同样是明枪暗箭,战场考校的是武技,而这里考校的却是人心,同样都是杀人的技巧,一个杀人于有形,一个却是杀人于无形。
李浈有些无力地瘫坐在低案上,而高骈等人早已习惯了李浈这种近乎无礼粗鄙的姿势,自然也不会再多说什么,时间久了倒也并未觉得李浈这种等同于骂人的坐相有什么不妥。
“办妥了?”严恒笑问,尽管他知道李浈只有在胜券在握的时候才会显露出这种颓败之态,但仍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