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二人,笑问:“严恒,你当徐将军计策如何?”
严恒闻言挠了挠头,干笑几声道:“好是好,不过俺觉得就这么回去有些憋屈,似乎出关这一趟什么都还没做便要回去了!”
话音方落,便只听李浈当即称赞道:“严恒之言虽听似粗陋,但却正合我意,徐将军莫要忘了我们出关的目的为何!”
徐良闻言顿时色变,随即赶忙起身冲李浈叉手行礼,道:“还请将军明鉴,末将自随将军出关以来,虽说寸功未立,但却不敢忘却使命所在,只是”
“只是徐将军觉得我军粮草已尽,又孤军外悬无法再战?或是敌军前后夹击,我军毫无胜算?”
徐良闻言当即沉默不语,显然李浈之言也正是其心中所忧之事。
只见李浈淡淡一笑,道:“徐将军所忧不假,但不知将军可曾想过,如今卢龙军也好,黠戛斯也罢,为何迟迟不见动静?”
徐良闻言一脸迷茫地摇了摇头,而李浈却是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漠北,波涛滚滚的弓卢水自西向东汇入俱伦泊,当年西汉武帝时,骠骑将军霍去病便正是率五万骑兵横渡此水而大破匈奴,并俘获包括匈奴左贤王在内七万余人,致使匈奴左部几乎全军覆没,建立了了“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