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张副使那银鱼袋......”李浈指了指张翰腰间的蹀躞带。
张翰闻言不无得意地答道:“在下乃是开成元年殿试二甲,文宗皇帝陛下所赐!”
“开成元年......”李浈想了想后,又问:“那便是十一年前了?”
“正是!”张翰答道。
作为当年殿试二甲,一直以来张翰都以此为荣,也因此对那些非科举出身的官员多有鄙夷之意。
学高,说话行事自然也便张狂些。
“哦,十一年了,敢问张副使怎么还是个从八品的节度副使?这其中可有何隐情?”李浈面带讶异之色,探身问道。
看上去似乎并无取笑之态,听上去却尽是嘲讽之意。、
严恒与高骈二人闻言顿时纵声大笑。
笑得毫无顾忌,笑得丧心病狂。
张翰原本已稍稍恢复正常的脸色瞬间变得赤红无比,正欲说话,却只见李浈丝毫不给其辩驳之机,紧接着说道:“不打紧,不打紧,敢问张副使此行所为何事?”
话音方落,便只听门外刘关又道:“将军,左厢兵马使李将军与方进将军来了!”
不等张翰答话,李浈起身笑道:“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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