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泽远,你现在不要脸的时候是越来越不避讳了!”
李浈讪笑一声,问道:“如何?”
郑畋这才将方才与张翰见面的情形如实相告,李浈闻言点了点头,问:“台文兄觉得这张翰如何?”
郑畋想了想道:“初见其时,觉得他不过就是一名酸腐儒生罢了,但今夜见了,却又有些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李浈问。
“他心里有一团火!”郑畋略一思忖,而后答道。
“一团火......”李浈仔细斟酌着这句话,而后点头笑道:“台文兄这个比方做得好!”
“泽远也看出来了?”郑畋问。
“呵呵,我倒是不如台文兄眼光毒辣,今早初次见他时只是隐隐觉得此人在演戏,而且是演技很烂的那种!”李浈不太喜欢用后世的词汇去形容今时,但有时候却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词语。
郑畋虽然不太明白李浈时不时莫明奇妙蹦出来的稀罕词儿,但多少也能猜到个大概,只见郑畋有些不解,问道:“泽远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张翰虽是个酸腐儒生,但不是个愚蠢之人,能在藩镇中混得一席之地,虽然混得不怎么样,但多少也懂得些官场上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