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
“放心,他若杀你,俺日后定替你报仇!”严恒一如以往般地讪笑着。
“走吧!”
李浈说着,转身出门。
“去哪里”严恒问。
“今晚赴宴,我可不想就这么两手空空地站在王元逵面前!”
。。。。。。
三人在前,刘关五兄弟在后,一行人自侧门而出,也不耽搁,直奔市坊而去。
“哪里有人哭”徐良侧耳倾听,讶异道。
“好像哭丧一样,真丧气!”严恒摆手,有些厌烦。
“伤心人,自有伤心事!”李浈看了一眼哭声传来的方向,摇了摇头叹道。
“要不要去看看!”严恒说道。
李浈犹豫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道:“罢了,世间伤心人太多,管不过来的!”
市坊在城西,节度使衙门在城东,若去市坊必经衙门正门。
哭声依旧,惹得过往行人纷纷侧目而视,见是一衣着光鲜的花甲老者,不免暗自揣测,但却又猜不出个所以然。
自有好事者上前相问,一问才知,原来是老者的亲人被贼人掳了去,无奈之下才到这节度使衙门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