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知偏偏还是自己要寻的故知。
做大官的故知。
待杨九章再想多问几句时,徐良却早已出门离去。
“少郎君有救了。。。。。。少郎君有救了。。。。。。”望着徐良远去的方向,杨九章双手合十,遥拜不已。
。。。。。。
城西,某处。
李浈望着房间四壁挂着的肉干,有些无奈。
“这是舍妹住处,妹婿是屠户,脏是脏了些,但却隐秘!”张翰尴尬地笑了笑。
李浈点了点头,自顾坐下。
“张副使,对冀州盗匪知道多少”李浈问道。
张翰闻言几乎不假思索地答道:“自会昌三年那场大旱。。。。。。”
“这个我知道了!”李浈打断张翰说话,直接说道。
这一次,张翰想了想后才缓缓说道:“其实冀州的盗匪并不在冀州作恶,正如贝州的盗匪也不在贝州作恶一样,甚至在本州时他们都是些良民,本州没有犯案,自然也便没理由去抓他们,这似乎成了这些盗匪间的某种默契,抓不绝,剿不尽!”
“嗯,这些盗匪倒也聪明,如此一来官军即便有心剿匪也无法越境抓人!”李浈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