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之肉任人宰割了!”陈琼摊开双手,似乎已无计可施。
“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幽州行军司马罢了,即便是手中握有兵权,也不敢将陈刺史怎么样的!”
说话之人名为卢田,字广元,为范阳卢氏旁支。
“有兵权就够了,就凭李浈往日里所做的那些事,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陈琼当即说道,羸瘦的身子似乎有些发抖。
此言倒也不错,在江陵,李浈设计杀刘睿;在商州,又将金商防御使吴灼送入大牢;便是在长安,都让延庆公主甘拜下风;而后平定宣武叛军,又在深州杀了包括深州刺史段崇简在内的数十名大小官员。
一个彻头彻尾、不顾后果的疯子,又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呢?
既然他能杀一个深州刺史,便也能再杀一个瀛洲刺史。
李浈这样的经历,让陈琼有些担心,这也是其对李浈唯唯诺诺的原因之一。
而更让陈琼惊惧的是,在李浈杀了这么多人之后,朝廷竟不见有丝毫苛责,即便是言语上的责怪都不曾有过,不仅如此,李浈此后竟是更为得宠。
虽然在讨藩这件事上朝廷看似有些冷落,但明眼人都知道,这只是表面上的文章罢了,能得到与张仲武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