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背上,捎带着还为泽远撇清了后顾之忧,一石三鸟,陛下高明!”
许久,李浈长吸了一口气,道:“是啊,陛下太高明,高明得让我有些害怕!”
郑畋与周规自然知道李浈的身份,但王绍懿却并不知情,闻言之后,郑畋生怕李浈失言,忙道:“泽远的意思是,我等臣子不可妄自揣度圣意!”
周规自然明白郑畋之意,也随之附和道:“那是自然,当今陛下圣躬独断、明察秋毫,又岂是我等做臣子的能够揣度的?”
李浈一言不发,尽管自己已经熟知这不过是所谓的天子“驭下之术”,但却还是无法接受这种近乎残忍冷酷的做法。
李德裕也好,皇帝老爹也罢,都只是“权术”之下的一颗棋子。
在这个胜者为王的世道里,有人胜,便有一定人败。
李浈沉默良久,缓缓走至案前提起竹笔,在藤纸之上默默写下了四个字,而后小心翼翼地用蜡封好,亲手交与周规。
“周兄,烦劳将这个交给陛下!”李浈攥着周规的手,面色凝重。
周规点了点头,将信收好。
“既然如此,那小人便先走了,陛下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周规说道。
李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