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陈府牧,便是白敏中也做不了什么!”
“那......岂不还是镜中花水中月!”陈英叹气道。
“陈府牧错了,此事并不在于你能不能做到,而在于你做不做,以马中尉的实力,其实右神策军中尉这个位子已是囊中之物,即便他不说,陛下也一定会将这个位子推到马中尉身上,但此时你若说了,谁敢说这其中有没有你的功劳?况且在马中尉你自然也便......”
李浈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实在不想说了。
所幸,陈英这一次听明白了,听得很明白,只见陈英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了浓浓的笑意。
“听明白了?”李浈笑问。
“听明白了!”陈英连连点头,笑逐颜开。
“那陈府牧还愣着做什么?”李浈问道。
“可仇士良还没死啊!”陈英瞪大了眼睛答道。
“可他早已卧榻不起!况且神策军那里每日一定有许多事情要处理的吧!”
闻听此言,陈英这才恍然大悟,笑道:“那我这便回去拟一封奏折!?”
“快去,若被别人讨了先,你便落入被动了!”李浈像赶苍蝇般地摆了摆手,一脸的嫌弃。
待陈英走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