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郑从谠说完,张直方随即一摆手道:“我与泽远是兄弟,他信得过你们,我便信得过,来京城这几日实在闲淡,今日好不容易有个热闹,闲话不说,喝酒便是!”
说罢,张直方又是一饮而尽,众人见状连连称善,倒是李承业似乎不胜酒力,嘱咐了几句后便自顾回房歇息了。
“泽远你自东都回来之后便似乎有心事,不知可说否?”
刘瑑的感觉素来敏锐,尽管李浈与众人说笑依旧,但他还是觉察到了其眉间的那一抹忧愁。
众人闻言,不禁侧目而视,李浈则轻轻摇了摇头,笑道:“每个人心中都有些心事,有些事能说,有些事说了也无用,今夜我们只管喝酒!”
“哈哈哈!这才像句人话!来来,喝酒便是!”
张直方大笑,接连牛饮三碗而面色依旧,单是这份酒力便让在座之人看着酣畅淋漓。
似乎方才刘瑑那句话提了醒,众人虽喝得欢畅,但却多少都看出了些李浈那笑容之后的淡淡忧愁。
此时只见严恒举碗冲李浈一咧嘴,笑道:“大郎,我是个粗人,你我兄弟多年,无论何事,叫着我!”
言罢,严恒举碗一饮而尽。
“严大郎与你是兄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