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关好,又往炭盆里扔了几块木炭,这才对李浈说道:“说说吧,究竟何事?”
李浈闻言环视众人,缓缓问道:“诸位,真的要听?”
“泽远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妈,快些说来听听!”张直方将酒碗重重放在案上,口中催促道。
“仇士良此人,诸位怎么看?”李浈随即问道。
“阉宦乱政,乃是我等的耻辱,天下士子无不欲杀之而后快!”郑颢当即冷声说道。
“好在他已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当真乃是社稷之幸,百姓之福!”刘瑑此时笑道。
“为兄此生最厌恶两种人,一是卖主求荣,二便是这阉宦,这些残缺不全之人能做出什么好事来?!”张直方愤愤说道。
“泽远,你究竟想做什么?难不成你要争这右神策军中尉的位子?”郑从谠不解地问道。
李浈笑了笑,道:“神策军的位子虽好,但我对此却无半点兴趣,我还是更喜欢领兵在外那种无拘无束的日子,神策军呵呵,太拘谨了!”
“那你究竟意欲何为?”郑从谠追问。
“实不相瞒,陛下有意让王宗实接替右神策军中尉!”李浈说道。
刘瑑想了想后说道:“嗯,这倒也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