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右神策军间接地掌握在手中,若真是如此,仇士良倒还真是令人生畏!”
严恒闻言后惊得目瞪口呆,未见仇士良一面,未听其言半字,这四个人竟无端想出了这么多。
“仇士良是不是令人生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四个才是真的令人生畏!”
半晌之后,严恒幽幽说道。
张直方也在旁听得连连咋舌,满脸诧异地摇着大脑袋,道:“你们这些文人士子们难不成整日都在琢磨人心?”
郑从谠闻言笑道:“若非泽远率先质疑,我等也不会想到这些的!”
李浈想了想后又道:“不过这些终究只是我们的猜测,阉宦为祸已久,此祸不除,朝堂便一日不得安宁!”
说到此处,李浈微微一顿,环视众人之后缓缓起身,道:“铲除阉党若是一场战斗,那我愿首当其冲,若有人为之肝脑涂地,我希望......只我一人!”
众人闻言不由面露慷慨之色,不由起身望着李浈。
郑从谠大笑道:“如此功盖千秋、名垂青史之事,岂能让你一人占了便宜!?”
“仇士良只是第一个,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无论是谁,只要我郑颢一息尚存,便绝不容阉党为祸朝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