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与老娘每年也能多了些进项。
冯尨这才寻了个空闲,自长安回了老家着手此事。
脱掉了那袭黑衣,摘掉了腰间的长剑,冯尨重又换上了庄户们穿得粗布麻衣,而当来到自家耕地时,冯尨却不禁怒由心起。
本该荒芜的自家的耕地,竟不知被谁家种满了冬麦。
“阿兄!”
正在此时,身后走近一人,冯尨转身望去,正是隔壁家二郎。
“果真是阿兄!”
二郎肩上扛着铁锄,长得比冯尨还要壮硕些,见是冯尨之后脸上不由泛着浓浓的笑。
“哈哈哈,二郎,许久不见长得壮了不少!”冯尨用力地拍了拍二郎结实的肩头,大笑道。
“干的都是力气活,不比阿兄在京城里舒坦!”
二郎咧嘴笑道,至于冯尨究竟在长安城里做些什么,他从未提起过,二郎也从没有问过,只知道冯尨极少回家,以至于其老娘都是街坊邻里相互照料着。
但冯尨每次一回来,总是会挨家挨户地前去致谢,临走前也总是会留下几贯银钱。
“阿兄这次什么时候走”
二郎问道,虽有此问,但他也知道,冯尨每次回来至多待上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