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而记恨自己。
李浈摇头轻叹道:“二郎,非是我责怪你,只是以你的脾性更适合在战场上厮杀,这是官场,这其中有多少尔虞我诈?你应付不来的!”
“不,我应付得来,你让我恩威并用收服人心,现在我做到了,武沅那些人......”
“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真的?你以为你挨了一箭便可以让那些人对你推心置腹?呵呵,二郎,你太简单,注定了你无法在这复杂的官场生存!回去吧!”
李浈的语气有些不愠,也阴冷了许多。
闻言之后,严恒微微一怔,尽管他并不清楚李浈为何如此对待自己,但似乎这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因为就在此时,严恒似乎看到了一件东西在慢慢碎裂。
“不,我是不会走的,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你看,你今日的这些话是错的!”
言罢之后,严恒转身便走。
“二郎!你若不走,莫怪我无情!”
李浈厉声喝道。
“无情?你若还惦念你我的兄弟之情,也就不会说出这番话了,后会有期!”
言罢,严恒再未回头看上一眼,只是眼前的视线却早已变得模糊不堪。
李浈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