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会。
否则仇士良这大半年的装病时光,陛下又怎么会佯作不知?因为仇士良的“病”终究瞒不过太医署的那些人。
那么这就是问题的所在,既然陛下不会动仇士良,那仇士良又为何要装病?为何要表现出一副行将就木、不问朝政的样子呢?
显然,王宗实想不通,但至少觉察到了事情似乎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为......为何?”
因为想不通,所以王宗实想要试着去搞明白。
“王副使真的不明白?”李浈显得有些惊讶。
李浈越是如此,王宗实便越发感到此事越有蹊跷。
但问题是,他真的不明白。
“有话直说便是!”王宗实冷哼道,他讨厌李浈摆出这样的嘴脸,因为这样显得自己很蠢。
尽管李浈的内心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李浈轻轻摇了摇头,道:“没有人会抗拒权利这种东西,正如王副使,在外人看来神策军副使已是仅次于神策军中尉的大人物,但王副使明白,您想要的不仅于此,所以这其中的道理是一样的......”
“你是说仇公要的是......全部神策军?”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