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便好!”
马植闻言赶忙拱手言道:“小弟代马煜多谢阿兄!”
马元贽笑道:“哎,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
马植笑了笑,而后问道:“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马元贽几乎不假思索地答道:“既然那些朝臣们那么愿意帮仇士良,那我们不妨也做个顺水人情吧!”
“阿兄的意思是......”马植有些不解。
马元贽微微一笑,道:“他想要什么,我们便给他什么!”
......
仇府。
近日,仇士良的心里有些不安,尽管事情进行得异常顺利,甚至与自己事先预料中的那般丝毫不差,但越是如此,自己便越觉得不安。
这种感觉就如同在永恒的黑暗中,正在被不知何处的一双眼睛偷窥一样,说不上危险,但却让人感到心悸。
自王宗实入狱之后,仇士良彻底断了与外界的一切往来,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但仇士良病渐好转的消息还是传遍了朝堂,既已好转,那便少不得有人来献殷勤。
献殷勤的方法有许多种,当自己带着礼物被拒之门外后,敏锐的朝臣们便领会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