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伤势如何了?”
“是啊,多日看不见这货,竟还有些想念!”刘瑑笑道。
见李浈不言不语,郑从谠问道:“莫不是你们两个生了什么矛盾吧?”
李浈闻言笑了笑,正欲说话,却只听门外总管吴申说道:“少郎君,少夫人说,伶儿姑娘来了,她们正在厢房说话,让你一会儿过去一趟!”
闻言之后,郑从谠不由一脸惊讶地说道:“伶儿姑娘?真看不出,贤弟这后院竟如此和谐?!”
“是啊,泽远究竟有何秘诀不妨说来听听!”刘瑑随即笑道。
郑颢则因为还未婚娶,所以对这些自然也便不怎么在意,反倒是对这伶儿姑娘有些好奇,随即问道:“泽远,这伶儿姑娘又是谁?”
王绍懿终于忍不住一撇嘴嗤笑道:“一帮酸腐书生,连程伶儿都不知道,还有脸说自己混迹酒肆乐坊之内么?!”
“何人?程......伶儿?!红袖招的那个......程伶儿?!”郑从谠闻言当即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问道。
“此程伶儿应该非彼程伶儿吧,你何时见过红袖招的那位抛头露面过?深王李悰为了一睹程伶儿的芳容,七进红袖招,但也生生被拒了七次,据说半年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