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要做的便是来证实这个猜测!”马元贽笑道。
......
李宅。
寒夜如刀,残月似钩。
孤亭之内,一人一剑。
人是少年,剑是男人。
“为何叫不自在?”萧良看着亭子门楣上的三个字,皱了皱眉头。
“人生在世,处处不自在!”李浈斜倚在亭子最外侧的一根立柱上,抬头望着天空,脸上笑着。
“马煜该死!”萧良的话锋转移得很生硬,完全没有任何过渡。
“何止该死,挫骨扬灰亦不为过!”李浈点了点头道。
“那为何如此?”萧良问。
远处。王绍懿牵着赵婉的手,二人遥遥望着不自在亭。
“阿姊,那人是谁?”
王绍懿很好奇地问道。
因为李浈很少引人去那亭子,但凡去过的无一不是绝对信任之人。
比如严恒、严恒和严恒。
甚至郑从谠、郑颢与刘瑑三人都不曾去过那亭子。
“他是亲人!”赵婉笑答。
“那......我算是阿姊与阿兄的亲人么?”王绍懿又问。
赵婉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