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敏中话音方落,便又见一名文官出列。
众臣望去,正是郑颢。
不待李忱发问,郑颢便直接言道:“臣倒是觉得韦中丞所言有理有据,大阅之事不是不可为,而是此时不可为!只有待这两桩悬案结案之后,一切方才顺应天意!”
说着,郑颢看了看白敏中,笑道:“说到这两桩悬案,昨日......”
白敏中顿时汗如雨下,不料不待郑颢说完,此时却又见郑从谠出列,道:“韦中丞与郑制诰只看其表,却不曾看到其内,依臣看来,这大阅非但不可推延,反倒应越快越好!”
“哦?正求快来说说,说给他们听!”
李忱闻言不由催促道,但同时这句话也直接向群臣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郑从谠躬身而道:“兵事主凶,刑狱亦主凶,而今刑狱之事一时难以决断,何不借以兵事而冲抵刑狱之事,此法臣已问过钦天监,可行!”
见郑从谠将话题岔开,白敏中不禁长舒一口气,随即附和道:“郑拾遗所言极是,臣附议!”
众臣见状,自然看得明白,当即齐齐躬身说道:“臣附议!”
反倒是一干武将对此事显得有些冷淡,见大多数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