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浈!”
正在此时,角落处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紧接着一直隐于暗处的那道身影终于缓缓出现,正是严恒。
此时的严恒早已没了以往的憨气,取而代之的是脸上的那一抹略带着邪异的笑。
似笑而又非笑。
“李浈?!”
显然韦广早已知道了严恒的身份,更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仇士良闻言也不由望着严恒。
严恒笑了笑,道:“郑颢、刘瑑与郑从谠三人都曾是李浈府上的坐上之宾,韦中丞的人似乎并不怎么好用啊!”
“严恒,你此时莫要说这些风凉话,倘若你肯去做的话,又何苦本官劳心费力!”韦广冷笑道。
严恒闻言目不转睛地望着韦广,而后撇了撇嘴笑道:“好啊,若你不怕被陛下察觉,又嫌自己活得太久的话,那我马上就去办,明日一早保证连他们三个睡了几个女人都告诉你!”
“你。。。。。。”韦广气结,正欲开口怒斥,却见仇士良摆了摆手,笑道:“好了,你们二人都是咱家颇为信任之人,怎么到了一起就变得势同水火了呢?!”
说罢,仇士良望着严恒说道:“常之,你方才说他们三个此前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