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仇士良并不是真的想征询韦广与严恒的意见,只见其紧接着说道:“李浈。。。。。。呵呵,咱家此前多有耳闻,据说是个到了哪里便会搅得哪里不得安生的祸害,年轻人么。。。。。。总有一颗不安分的心!”
突然,仇士良转而问道:“据说其深得陛下恩宠?”
严恒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不假,陛下亲赐表字,在河北闹出那么大乱子,陛下连问都不问一声!”
说这话时,严恒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忿。
韦广闻言也随即附和道:“虽然此子顽劣不堪,但陛下的恩宠是举朝尽知的!”
仇士良随即点了点头,笑道:“这样的一个人,你们觉得他会迁就于马元贽?不。。。。。。他的内心一定不屑于马元贽,若是换做了咱家,回河北好生经营一番,日后做那一方霸主岂不更好,何苦来淌这趟浑水呢?”
韦广与严恒闻言后陷入沉默,此时仇士良又笑道:“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想的!”
“何以见得?仇公方才也说了,与这李浈尚且无一面之缘!”韦广疑惑地问道。
“呵呵。。。。。。”仇士良轻笑,“有时候看一个人,不一定要用眼,也不一定用耳,只要知道他做什么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