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顾饮酒。
“丌副使好兴致!”
正在此时,一清秀少年自顾坐在男人对面,脸上挂着笑,端起剩下的半坛葡萄酿便径直灌了进去。
“你......”男人似乎没想到少年会出现在这里,脸上显得有些意外。
“丌副使很意外?”少年抹了抹嘴,而后咧着嘴笑道。
“李司马何故到此?”男人问道,脸上多了些警觉。
少年正是李浈,而男人则是右神策军副使丌元实。
“怎么,丌副使来得,李某便来不得?”李浈又笑。
丌元实闻言摇了摇头,道:“李司马自然来得,既然李司马有兴致,那丌某就不便打扰了!”
说罢,丌元实起身欲走。
李浈环顾四周,而后笑道:“丌副使似乎应该在军营之内整备军务吧!”
丌元实冷笑一声,道:“李司马,论官职丌某要比你大一些吧,所以丌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提醒!”
“丌副使看上去脸色不太好!”李浈端起丌元实的酒碗,将碗里的酒洒在地上。
丌元实本就已经起身,闻言之后微微一愣,而后面色更冷,道:“管得太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