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浈随即说道:“浈既受皇恩,便要为主分忧,如今陛下即将对河西用兵,而王副使又横死狱中,倘若丌副使再出什么意外的话,恐禁军生变,误了军国大事!”
丌元实闻言面色大变,问道:“李司马何意?难不成仇公意欲加害于我?”
李浈摇头说道:“丌副使于仇中尉来说并无利害关系,但有一人丌副使却不得不防!”
“何人?”丌元实追问。
话音方落,李浈却早已在案上又写了几个字,丌元实顺势望去,不由惊呼道:“是他?!”
......
李宅。
当整个京城都陷入一片忙碌之中时,李浈似乎成了最清闲的那个人,尽管他看上去一直都很清闲,甚至就连御史们都已经忘记了他这个一直赖着不走的幽州行军司马。
但只有赵婉才知道,这个看似京城中最闲在的人一刻都不曾闲在过。
每当李浈独自在亭子里发呆时,赵婉总会莫名的心疼,可偏偏自己却帮不了什么,有时她真的想去找严恒解释些什么,但却总未能成行。
一来她根本不知道严恒所在何处,二来李浈曾明确说过,不准寻他。
无助之下,赵婉只得去寻程伶儿,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