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寒香的话让孟娇吃了一惊，只觉周身汗毛炸起，头皮上也泛起了一阵阵寒栗。
她从没想过象师父这样厉害的人，竟然会有忍辱八十多年的经历。
想一想，自己现在才二十多岁，八十多年，那得有多漫长，那是凡人从生到死那么长。
她被赵月割肉，日夜想着报仇，脑子里总是想着抓到赵月之后施展种种刑罚。每次想过之后，却又得不到真正的发泄，感觉都要气疯了。如果象师父这样，隐忍八十多年，她怀疑最后是不是得把自己活活气死。
她睁大眼睛看着寒香。只见寒香微微仰头望天，眼中露出孤寂之色。夜色之中，白衣轻拂，身形显得无比缥缈。她忽然觉得，此刻的师父好柔弱，一点儿也没有刚刚说出扒皮抽筋时的毒辣狠厉，也没有往日里在人前的冷艳傲然。
“师父……你那时的仇人，很强大吗？”
孟娇对师父过去的经历很好奇，此刻既然提起，就壮起胆子问了一句。
寒香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静静地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并没有回答孟娇的话。
孟娇等了一会儿，见寒香眼中孤寂之色渐去，脸上显出温柔的神情，不由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