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下滑的状态，真不知道安琪在公司的这段期间搞了些什么。”
“明明和张氏集团联姻挺好，可是他偏偏要执着于这个女人，真不知道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说不定，公司股票下滑是她一人所为。”
“以前还觉得她失去孩子会可怜她，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回去另谋高吧。”
“……”
季非离将他们的议论声一字不差的全部听在耳朵里，凌厉的眸子射在他们身，“现在是班时间，不是你们聊天时间。”
白沫轻扯了下季非离的衣角。
“嘀”的一声，电梯门被打开。
季非离跟着白沫的脚步走进电梯，看和她那若无其事的样子，有些好，“你以前从来不会让他们随意议论你的。”
“我以前有那么坏吗？”白沫睁着无辜大的双眸看着季非离。
她看着那渐变的数字，直到抵达二十三层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溢出电梯，迎来张助理的声音，“老大，你可算来了。”
“查出是什么原因了吗？”季非离迈着修长的步伐朝办公室走去。
“暂时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