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走前门,莫要做宵小之徒惹我心烦。”她掀开被子,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被他看去。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春光。
她里面是穿着抹胸长裙的,这古代的长裙本就烦琐,她为了刺激刺激某人,故意脱了外面的外套睡觉。
看他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刺激的差不多了。
而尉迟恭在她掀开被子不甚露出来的腿上,也看到了新新旧旧的痕迹。
可想而知彼时的“战况”有多激烈。
他的心本以为已经麻木了,但是却再次感受到了抽痛。
那是连着神 经的痛苦。
“南絮……”
“看来公子不仅入错门了,连这人也都认错了,奴家可不是什么南絮。”她讥讽一笑,也不在意自己的房中出现一个男人,赤着脚儿走到屋子里的衣柜前。
尉迟恭的目光紧随她的脚步,白日里定睛一看,他才发现这并不全然和六王府的厢房一样。
这里的布置更加空旷些。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