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舒扈的时候，对方撇过头、低头朝着她笑了笑，眼神 里温暖的眸光仿佛在和她说“别担心，有我在”。
顾易然没有理会舒扈，目光紧紧的看着被舒扈挡住了一半身体的程小小。
对方这一次没有再低头，而是抬眸看着他，笑的很是疏离。
秦谟时和顾易然点了点头，率先朝着包厢走去，桃南絮和那边的顾易然和程咲云都没有交情，就更加不会理会了。
其他人都都跟在她的身后朝着包厢走去。
最后一个程小小在路过顾易然的时候，背挺的非常的直，尤其是在经过顾易然身边的时候，她突然有一种彻底放开的感觉。
就好像常年来一直梗在自己心口的那根刺。
终于在一次次的心灰意冷中，融化了，那种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