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问、的……现在可以松手了吗?”
屋内寂静的连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够听的清晰。
初元横在她腰间的手渐渐的挪开,桃南絮说了句“谢谢”便掀开了被子从他的身上跨越了过去,下床。
昨夜她是合衣而眠,所以也不需要什么再穿什么,整理了下睡的皱皱巴巴的衣衫,她便推开门离开了,而屋子里的初元也坐起了身子。
想到了什么,他拿过床头椅子上的衣袍套上,紧跟着出去。
桃南絮其实没有走。
她站在院落里的百花深处,遗世独立的那么烟柳翠绿色成为了初元这些年来不变的心魔,他周身的气息不过朝夕间又有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