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
看到他的时候，她的眼睛都亮堂了。
拉着他坐下来，又是吹蜡烛又是许愿的，死死的拉住他的手好像是怕他离开。
看在她生日的份上，他什么都没有说。
……
直到她许完愿，切完蛋糕，他才开口，“我已经如约来了，你以后是不是可以不要缠着我了？”
言栀欢切蛋糕的手顿住了，幽暗的灯光下他看不见她的脸，他起身准备离开。
“喝了这杯酒，我就彻底放你离开。”
顾盛森听到她的这些话心里不是味儿，粗鲁地端过她手上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后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间，等到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和她发生了关系。
看着她柔软的侧颜，他的心安静了下来。
看着她身上的痕迹，他可以知道自己对他不算温柔，应该算是粗暴了。
……
睡着了的她没有了平日里的张狂和肆意，多了一些女性的温柔，看起来和平时有很大的区别。
“叮咚”一声。
这个时候她放在床头的手机里，一条短信发了进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