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霖用枪射开了学校大门上的锁,拉开了大门。
原本以为万事大吉了,但跑出学校时却惊奇的发现,我们开来时的摩托车不见了!
一瞬间仇霖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我知道她要发雷霆之怒了。
果不其然她歇斯底里的尖叫着:“是谁!谁骑走了我的车!”
我放慢了脚步,和她保持了几米远的距离,我害怕她会将愤怒转嫁给我。
还好她只是愤怒的踹着路边离她最近的一辆轿车来发泄。
我们却发现车上驾驶室里还坐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仇霖愤怒的踢碎了主驾驶室的侧玻璃,那个人却反常的毫无反应,依旧目光呆滞的看向远方。
奇怪,他怎么没带有攻击性?我放下了手中的尸体观察着。
侧面玻璃上被踢出了一个巨大的洞。
仇霖掏出枪瞄准他的头准备射杀他来发泄自己的愤怒,我连忙跑上去拦住她:“等等,你没发现吗?他和别的感染者不一样,他根本不具备攻击性。”
我接着说:“或许,他根本就没被感染,他可能知道谁把你的车偷走了。”
仇霖将手从玻璃上的那个洞伸入车内打开了车门,把那个男人从车里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