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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它饿坏了,我等下再下去给它拿一点鱼上来。”
方平看罢索性将我刚才处理过的鱼拿了一半出来,放在白狼的面前。
“只可惜了,没有酒。”方平靠在冰冷高耸的路墩旁,咬着嘴里的一条烤的有点焦的鱼。
“嘿嘿,可能再也喝不上了吧,不如明天去岛上随便找个地方挖一挖,或许能找到埋在地下几十年的女儿红。”
“睡了睡了,如果明天还活着,那真是太好了!”方平突然大声叫喊了一句,还不忘斜眼瞥了一下在一旁不远处的那只白狼。
听他这么一喊,我这才发觉自己原来和他一样,眼皮都困的有些发疼了,我离白狼比较近,但不知为何,在它的身边,不仅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反而有种安全感。
我又去处理了很多的鱼放在它面前,预估它的身形应该能吃下非常多,它撕咬着鱼,时不时抬头看看我又接着低头大口吃着。
我扭头看着火堆,火焰的中心,有一小团火焰在律动,似一个小火人,在旋转跳跃着翩翩起舞。
突然想起了那个燃烧的面具,搞不懂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太过疲倦了,索性靠着路岩睡去。
翌日,暖洋洋的日光铺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