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意识到病秧子为什么打电话来了。
多半和那个小诗有关。
想了想，方义还是回了个电话。
“喂，病秧子？你先别说话，听我先说。”
电话接通，不等对方开口，方义就抢先说道：“你推荐的那个小诗，性格太过自我，也许游戏天赋不错，但这种性格肯定走不长远，也走不到巅峰。我想要的队友不是这种类型，所以……抱歉。”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压制着痛楚，虚弱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来替小诗道歉的。”
道歉？
方义露出一丝苦笑。
这家伙还是老样子，永远那么照顾别人的感受。
“没事，这事和你无关。不过你可以转告一下她，就说她这尊大神，我请不起，让她另谋高就吧。”
病秧子闻言，沉默了下，然后才虚弱地道：“她已经离队了。”
什么？
方义一愣。
“她有下家了？”
“没有，她被你说了一顿后，准备和你一样自创战队，从底层爬起，打出名声，再去加入其他战队。说不定哪天，你们还会在游戏里遇到……咳！”
病秧子咳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