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怕，没人想杀你，我们只是来找你合作的，如果你肯配合，那你就能活很久——我们对合作者从来都是宽容的。反之，如果你不配合的话，那就只能说对不起了。”
方义双眼微眯，手上水流缠绕，化作水流之刃，缓缓贴在浮空城残党的脖子上。
明明只是触碰起来，只是冰凉的水流。
但等方义稍稍推进一点。
剧烈的刺痛感立刻刺激神经，鲜血从脖颈处缓缓流下。
身体一僵，浮空城残党吓得眼泪直流，却是不敢再动弹了。
“我，我叫曲晨然，大，大哥，绕我一命，我就是瞎了眼才跟了卡欧皇子，真的，我完不想加入浮空城的！”
“曲兄弟是吧？没事没事。我们不在乎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人重要的是什么？是活在档下……啊不，是活在当下！你懂吧？”
曲晨然连连摇头，一脸茫然。
“孺子可教也，会装傻，是成功的第一步。那么我来谈一下合作的细节问题。”
方义搂着曲晨然的小香肩，勾肩搭背说起了悄悄话，让后者露出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勉强笑容。
这让长刀女频频侧目，若不是悄悄话的内容，她都听得到，恐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