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义像是压抑到极致的平静，露出一丝破绽。
表情中多了一分复杂之色。
“副院长，前杀院长大人，后杀书院学生，难道你的心中就没有一丝懊悔之情吗！”
“懊悔？为什么要懊悔！错的是你林夜！是你害死了他们，如果不是你杀我徒儿，我又会杀死师兄，杀死其他学生，甚至不一定会和陨土武馆合作！”
远处躲藏的众人，顿时发出惊呼声。
就算他们亲耳听方义提起过这事。
但依旧有点不敢相信。
现在副院长亲口承认，无疑是坐实了副院长里应外合，勾结外人攻打书院的事情！
这不是叛徒，那是什么！
“副院长……不！这个叛徒，他怎么有脸污蔑林师兄！”
“人面兽心，以前真是看错他了！”
“卑鄙的叛徒！若不是我能力不足，真想亲手手刃此贼！”
方义更是抓住机会，痛心疾首地怒道。
“副院长，想不到……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既然如此，为了师父，为了月甜，为了死去的师弟师妹，为了康堂书院……”
“我，林夜，必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