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东进被向玉章气的给陆铭轩打diàn huà，“这个向玉章真是个老杠头，降得要命，就认准一门儿了，自己承担了所有罪责，说是他自作主张跟别人没关系，就是不肯供出背后指使者。而且说的那些话我都没法跟你学，简直让人恶心的想吐。”不过侯东进还是忍着恶心给陆铭轩学了一遍。
说真的，陆铭轩听了也给恶心的够呛。陆铭轩说道：“我早就料到他会承担所有罪责。他不是降，而是聪明，这样做对他最有利。只要向玉华不被牵连，还是罗家的女主人，向玉章就有翻身的机会，起码家里会被向玉华关照，向玉章在狱里也一样可以受到关照。这件案子和那些间谍案性质不同，即使我们用了药让他说出我们已经明确知道的背后指使者，他事后也会翻供的，根本没用，甚至有可能还会反咬我们诱供、逼供。如果此案真的牵扯到了向玉华，你以为罗家老爷子和罗世良会不管？没有直接确实的证据根本奈何不了向玉华。你也不用再费劲了，就到此为止吧。起码我们这次把向玉华的左膀右臂给打掉了，让她也受到个警告，以后再想办什么坏事可不是那么容易了。向玉章这么恶心奇葩的人还是到监狱里去待着吧，免得再祸害别人。”
侯东进回道：“行，就按你说的办。不过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