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衣衫的人听后也并不答话,又没有得到闵柏淳让他下去的命令声,仍旧只是微微躬身颔首的站在那里。
闵柏淳讽笑一声后继续道:“王兄因为我和老三封王的事情而有些坐不住了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未免有点太沉不住气了。”
说罢闵柏淳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推开窗子,只穿着一身里衣的闵柏淳在站在窗下,外面的寒风裹着飞雪吹了进来,吹落到闵柏淳的身上、脸上。
他好像感觉不到这股寒冷一般,屋内的氤氲热气缭绕到窗外,闵柏淳伸出手掌,接住了几片雪花,仅仅只是一瞬间,寒雪便融化在他掌心。
闵柏淳看着窗外的飞雪意味不明的哂笑一句:“瑞雪兆丰年啊,不过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垂下的手臂,融化的雪水顺着他的指尖滑落在地,无声的落在他脚下的地衣上。
外面天色已经渐渐明朗,闵柏淳打了个哈欠,随后走向书房里间的软榻前。
他翻身上了软榻后,抓起一旁的薄毯盖在身上,闵柏淳声音有些含混的吩咐道:“窗子关上,你也退下吧。”
暗色短衫的人听后对着软榻的方向微微一躬身,脚下无声的移动到窗前,轻手轻脚的关好窗户后,又往炭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