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带头侍卫对着三人使了个眼色,四人抬起昏迷的巴赫尔图放在抬架上,动作迅速的退出大帐。
“啊!哈!”
几人出去后,端坐在椅子上的顾清临痛苦的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双眼凝滞在地上沁出的一小片殷红上移不开视线。
胸腔里跳动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握紧,让他有种被炙烤的窒息感,同时那萦绕在鼻息里挥散不去的浓重血腥味又让他感到寒冷无比。
“啊!啊!啊!”
一声声惨叫、利刃抽出时渐洒出的滚烫鲜血落在脸上的滚烫烧灼感仿佛尽在耳边和眼前闪现。
顾清临青筋暴起的手紧紧地抓在胸口的衣襟上,新穿的上好贡缎料子锦袍在他手下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张大着嘴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干涸的鱼努力的喘息着。
“爹!”嘶哑着嗓子低吼一句,他便彻底失去了支撑的力量,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倾。
“咣”的一声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上,倒在地上的顾清临蜷缩在一起,双手紧紧捂在耳朵上,嘶吼出那一个字后,便咬紧了牙关不发出一丝声响。
苍白无血色有些扭曲的脸上布满水珠,眼睑下两道清晰的水痕整慢慢下滑,分不清是泪是汗,静静蜷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