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着,而顾清临也像他们一样。
可顾清临却不一定能像他们一样走上一条光明宽敞的路,言传身教耳濡目染,顾清离身为顾言之子,也定然将顾言的狡诈阴险和圆滑学了个十成十。
虽然从某种反面上说顾清临现在所做的事情从一定程度上的减少了许多事情的发生,可一旦他凝聚起足够大的力量时,只怕是一位比他父亲顾言还要奸诈贪腐的朝臣。
顾清临看了一眼叶婉茹袖口中露出的一截匕首,心中感到好笑,脸上故作扭捏道:“婉儿姑娘谬赞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婉儿姑娘如此盛赞,某实在感到羞愧,不若婉儿去夸赞家父和家母吧!”
“哼,嘴尖皮厚腹中空。”叶婉茹恼恨的睨了一眼顾清临,便撂下了窗幔。
论脸皮薄厚,她自是比不上顾清临,更不会像顾清临那样口无遮拦。
眼见着叶婉茹马车的帘幔落下,顾清临自觉没趣,便又向外探了探身子,整个上半身已经悬在窗外,只有腹部一下卡在马车里,臂膀张开直接伸过去撩开了叶婉茹马车的窗帘。
“嗳,婉儿姑娘,可是在因为方才的事情有些耿耿于怀?”
叶婉茹飞快的一错身,躲开顾清临险些搭在自己肩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