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听闻陛下要……了吧?这个时候瑾瑜王爷死与不死,又死在谁手重要吗?”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你出了口气!况且就算我有心栽赃给他,还不是得要他自己配合的好?”
“他能落得今日得下场,又能怪得了谁呢?还不就怪他自己太过张扬不知收敛。”
顾清临得声音压的极低,像是怕被人听见一样,且椅子也被他拉到了距离叶婉茹极近的地方,脚尖只要再向前一寸,便可以触碰到叶婉茹脚下的绣鞋。
对于顾清临缓缓地凑到跟前的举动,叶婉茹并未过多制止,就今日他们所谈这一番话,若是被人听了去,不仅是他们二人要倒了大霉,家里也会跟着受牵连。
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况且顾清临也不过是耍耍嘴皮子的能耐,若是他敢有一点妄动,她便也不会手下留情。
这么想着,叶婉茹的双眼便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桌上放置的茶壶等物,随手将虹玉从伙计那接过来的菊井茶给顾清临斟了一杯,而后白皙的手指便始终再壶柄上来回绕着。
“呵呵,顾公子多虑了,我本就没觉得玥王殿下有多冤,毕竟那日他可是一口咬定我爹有罪的,对于这样落井下石之人,你以为我会心慈手软吗?如今他也不过是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