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宫里那几个无用之人不该留着了。
姜恒背着手又转了几圈后,心中那股被小辈且还是一个从未放在眼中之人戏耍的恼怒才缓缓平复些许。
眼下他虽然已经知晓了陛下用意为何,却也不能妄动一分一毫了,失了先机,再去便已无甚大用处。
可身为臣子为陛下谋事,还不是听命于陛下吗?
若非陛下之前不管不问,他又何至于此?
陛下的心思当真是越发地捉摸不定了啊!
姜恒长长地叹息一声,心中不敢埋怨轩帝,却是把这一切都归咎到了顾清临的身上。
但心中又有些忌惮强忍着理智知晓现在不是动顾清临的最佳时机,他虽不为惧同为朝臣的顾言,却不得不忌惮陛下几分。
隐瞒出行具体日期和路线,单凭顾清临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万万做不到这般滴水不漏,若是没有陛下有意帮衬,今日便不会是这般情形。
此时的姜恒尚不知“顾清临”与轩帝早在穹顶山时便不欢而散,否则只怕这会的“顾清临”又不得安生了。
且这会身在城南范家庄的段恒毅,也自是不知叶婉茹千方百计从德玛加王手中得来的丰产稻谷,已经悄悄地在二皇子府中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