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明心亮之人,难道大哥以为柏衍能加官进爵是受了朝中某位臣子的恩惠吗?大哥觉得父皇是能被左右的人吗?”
闭着眼睛的闵柏衍双手抱臂,一句接着一句地不停反驳着闵柏涵的所言,且自他口中说出的话语,也一句比一句声音响亮。
说罢,也不等闵柏涵说话,闵柏衍便又是一声重重地冷哼。
“父皇既非是容易被左右之人,也并非是心中毫无沟壑之人,且父皇下达旨意后瞒着阖宫上下,便是不想有听闻消息的臣子进宫阻拦父皇这道旨意的下达。”
“臣子加官进爵向来都讲论功行赏,身为皇子的我们亦如是,虽说我前往封地赈灾,替父皇抚慰受灾百姓,可说到底是我等身为臣子之责,又何来有功?”
“大哥若是以为有臣子在其中谏言,才让父皇下达了这道旨意,那么大哥所想便大错特错。父皇健在,若是结党营私,便犯了大忌!”
说到此时,闵柏衍顿了顿,似是有些迟疑一般,然而他却是狠狠地拧了一下眉头,旋即又缓缓开口道:“结党营私,大哥身受其害,难道还不够分明吗?”
“闵柏衍!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闵柏涵突然暴喝一声,整个人都从软榻上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