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再次醒来，依旧记得清晰。
文助理出了病房便看到了回来的顾爵玺。
顾爵玺见他出来，蹙眉开口：“醒了？”
顾爵玺的衣服有些凌乱，这是文助理跟了他十年，第二次见他忽略了自己的仪容，上一次，是昨天晚上。
文助理恭敬的站着，在顾爵玺进去之前开口说道：“顾太太希望我去帮她找个律师。”
顾爵玺握着门柄的手顿了一下，回头看着文助理。
文助理抬头后退了一步，后退到不会被总裁一脚踹到的地方之后才开口说道，“顾太太说，如果总裁还不签离婚协议书的话，她就只能采取法律手段了。”
咔吧——
文助理身子微微一抖，控制住了自己伸手去摸脖子的动作，还好不是自己的脖子。
顾爵玺听完这句话，脸上没有什么波动。
只是手上被掰断的门柄出卖了他的情绪。
“请律师？”顾爵玺重复了一下文助理的话，“和我离婚。”
文助理想叹气，其实昨天晚上叶语薇的话他都听到了，就算是一个局外人，都觉得叶语薇这些年，其实委屈了。
孰是孰非，他们这些外人看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