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言舟喝了一口啤酒，侧脸看向了鲁章修，“还喜欢她吗？”
鲁章修：“……”
片刻的安静之后是鲁章修的低笑声，“怎么，这算是成年人的警告吗？”
玉言舟挑眉，没有否认。
“与其说喜欢，不如说，羡慕。”鲁章修说着，和玉言舟碰了碰酒杯，“我们幼儿园就在一起，那个时候啊，每次上学前我妈都提醒我，不要在学校和小朋友打架，不要惹事，不要这个不要那个——”
玉言舟点头，他妈妈也会交代，这好像是每个家长都会交代的。
“我就特别喜欢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揪着你的衣服和全班同学说，你是她罩着的。”鲁章修收回了放在那边同样躺在地上举着酒瓶发酒疯的钱乐怡，“原来，不乖的孩子那么的耀眼。”
玉言舟不否认，这是实话，她是个从小就不乖的孩子，经常欺负他，刚刚会走路就会跑到他家门口用小手拍门，等到被放进去之后就找着他欺压他，这都是他妈妈和他说的。
可是这个不乖的孩子，走到哪里都是耀眼的。
耀眼到，他想要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说什么喜欢唐贝贝都是因为她吧。”玉言舟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