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时候，看不到我。”谭晨筱垂着眼眸开口说道，“你问了我三十九次我叫什么名字，可是一直到我离开的前一天，你依旧没有记住。”
这个锅他背着，他不反驳。
“所以，拿了顾大给你的钱跑到国外去了？”
“那是我借的，我还给他了。”谭晨筱急切的开口解释道，她没有拿过别人的钱，后来有了钱她就还给顾爵玺了。
只是，顾爵玺好像并没有收，因为他看不上，而且那模样真的就是：老子给钱就是给钱，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给老子钱。
是的，就是这个神情就能怼死人的表情。
陆启川低笑出声，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毕竟顾大是什么人，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了。
“你把思晨送回来的时候，我承认看到你的时候，我确实有些吃惊，因为那两年我并没有想起你。”陆启川说着，看着谭晨筱的样子，“对你真正的记忆，在你来找我要钱说要深造的时候。”
“觉得我很虚伪吧，说了孩子是给你的，却又要利用孩子母亲的身份给你要钱。”谭晨筱闷声开口说道。
陆启川摇头，“当时在想，这小丫头片子还不算傻，不然我都担心你还能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