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挺照顾俺家的,秋天就来帮着打煤坯、扛秋菜,还带过来不少劈好的劈材,给俺们过冬用。”
“俺家以前住在造币厂和老龙口酒厂的中间,都是趟房,一排一排的。那的房子小,就一间炕屋和一个外屋地。好在俺家就三口人,俺、俺儿媳妇和孙女,住在一间屋子里,也不算挤。”
柳老太太的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了。她可能憋得久了,可算是找到一个人,能够静静地听她,把话儿往外倒倒,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充满了悲伤。
“你一定挺奇怪,俺家怎么就三个女的吧。俺生俺儿子的时候,难产,以后都不能生了,所以,俺就只有一个儿子。”
“俺家那口子没的早,在儿子十八岁的时候,得病走了。俺儿子可孝顺懂事了,他上学晚,那时刚初中毕业,看家里没人挣钱,就不念了,正好造币厂招工,他一去就选上了。”
“俺儿年年都是车间和厂里的标兵,后来娶了媳妇,生了一个女儿。”看清爽的小说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