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向就站在旁边的士兵要来了一只小碗,把药面倒在碗里,倒入温水。
等到那药面彻底溶解了,他和卫平就配合着喂这条正昏迷着的土狗喝药。
一人把土狗仰面朝天地抱着,一人拿着小碗,两人余下的另一只手配合着掰开土狗的嘴,开始往里灌药。
无奈土狗属深度昏迷,一小碗药水只灌进去了一半。
兽医很耐心,马上又溶了一碗药水,接着灌。
卫平担心好不容易灌进去的药水再倒流出来,就一直抱着这条仰卧的土狗。
始终站在旁边也没帮上什么忙的士兵,看到两个人对一条土狗如此精心,真是自叹不如!
一直等了四十多分钟,这条狗才睁开了眼睛,卫平这才把它放在地上,却见它浑身无力地瘫在地上。
卫平甩甩有些发麻的胳膊:“这狗是不是体内的药力没有全解?”
兽医像是安慰他,实则是安慰自己:“再看看,刚才的解药吸收得就比常规的时间要慢,也许我们喂的药药还没有完全吸收呢。”
又过了将近二十分钟,土狗能够转动脑袋了,但四条腿晃晃悠悠地想要站起来却没成。
兽医觉得既然狗醒了,就证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