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中午是吃不到肉的。偶尔做两片肉,第二片肉自然给她小姑子。”
“他家的另外两餐呢,早饭是黑面馒头和咸菜,晚饭是挂面。也就是说,他家的三个孩子连续许多天都没吃不到肉了。”
薛副师长摇摇头:“自从女方因为这事和他男人吵了架,大院里的人看着他男人都不太正常。”
“你们说,这正常得了吗?儿子养爸妈可以,现在不但额外多养了两个人,家里稍微好点的东西还都被别人吃了,自家孩子是一天比一天瘦,结果这人还挺着呢。”
“那人对着劝他的战友美其名曰,他这是孝顺,而且友爱兄弟姐妹。”
“他现在是副营级,呵呵,他如果知道他因为这件事上了团里和师里的黑名单,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一顿午饭之后,薛副师长媳妇斟酌再三,在顾依依告辞前建议着:“依依,你现在不是搬出原来的住处了嘛,你要是没有合适的地方住,就住我家。你看我家还有空房,这里住着也安全。”
顾依依当然要领人家的好意,不过还是婉拒道:“薛婶,我有合适的地方住,也挺安全的,谢谢你费心了。”
挥别薛家人,庄墨象开着车,又回去接着练习自由泳。